Category: Pictures

  • 古举奥可高特你特奥

    又是一个耶诞节,然后2011就来了。我在这里说过,我对这个高于佛教和伊斯兰教的“圣”字翻译不敢苟同,所以在这儿按宝岛台湾的叫法称之为“耶诞”。 在大学时凑热闹地过耶诞节。但对我本人来说,直到1998年第一次去瑞典时才体会到这个节日对西方人的重要性。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遇见我的岳母。她在我儿子出生几个月后因癌症去世。耶诞节之与大部分西方人,正如春节之与大部分中国人。 耶诞节,和春节一样,会有很多好吃的。很多人喜欢精装的各种风味的放在盒子里的小块巧克力。在瑞典,耶诞节的食品有腌鱼(pickled herring),火腿,烟森的诱惑(Jansson’s temptation,翻译成“烟熏”有时更贴切一点。这是砂锅类(casserole)食品,地蛋、洋葱、小鱼、奶酪等混在一起后在炉子里烤出来的东西),红的园白菜,肉球,甜菜(beet root),香肠(sausage),面包,稠的含不少牛奶的白米粥(rice porridge)。这白米粥会和泡沫奶油(whipped cream)还有糖等混在一起当饭后的甜点吃。我在孩娘的外婆家里还吃到过马肉。 看岳父做火腿比较有意思。他把一大块肉拿来先煮,锅里放那种叫leek的大葱,洋葱,少许蒜。煮完了,他竟然把那leek,洋葱,和蒜扔掉,让我暗暗心疼,因为那于我是好吃的东西。后来我跟孩娘调侃说这个,她听了后哈哈地笑。 在耶诞节期间,所有的瑞典同胞会喝一种叫“有了某司特”(julmust)的软饮料。这玩意只在耶诞节前出售,我喜欢。若干年前在瑞典,我喝上瘾了。由于签证问题困在瑞典,我和岳父一起生活了两个星期,稍微有点尴尬并且幽默。他问我想喝什么,我说那个julmust不错。他告我节后很难找并且我们也真没找到。 瑞典人庆祝耶诞节也会看很多电视里的歌曲等晚会表演节目。至少在我看到的晚会节目里,瑞典电视台的摄影师也喜欢用我记忆中的国内晚会节目的“慢慢消失”技术。这个我定义的“慢慢消失”指两个或更多的摄像机的拍摄影像切换时,先前的那个影像会“慢慢消失”,所以新的影像和旧的影像会有所重叠。八十年代中后期,我家买了个十四寸的黑白电视,应当是山东台放完《霍元甲》、《聪明的一休》等之后我该上初中的时候吧。手调节那种伸缩型的和圆形VHF和UHF天线时,掌握角度、离墙的远近、人所处的位置等,比较有意思。那象征着中国和其它国家一样进入万恶的屏幕时代的开始。一开始几次看到这个“慢慢消失”现象时,特别是晚会的光影交错,光线构成了闪耀晃动的十字,我不禁眼前一亮,暗暗称奇! 瑞典人在十二月二十四号庆祝这个节日,不是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左右,全国人民在洋溢着浓郁的节日气氛中一起欣赏一个小时的唐老鸭电视。四点了,tomten,瑞典版(家人装扮的)耶诞老人敲门给小孩送礼物。瑞典,和美国等其它西方国家一样,耶诞节的礼物对孩子的成长和打击有着深刻的影响。 很多年没在瑞典过耶诞了。但为了保持和传扬给孩子瑞典的文化,我们每年都会做瑞典式的耶诞菜。并且都会参加瑞典裔美国人在芝加哥的博物馆的耶诞节晚宴。老婆在网上看瑞典电视,听瑞典广播,聊慰思乡之情,很不错。 还有很多的St. Lucia和Star boy之类的瑞典传统活动,姜味饼干,格拉格甜酒(Glögg 温热,含葡萄干儿、坚果和一些调料)。不多写了。读者朋友,如你也过节,祝你耶诞和新年愉快。God Jul och Gott Nytt År!

  • 随便写写-20100905

    在读菲利普-诺曼的约翰-列侬传记,英文版,800多页,现读到快一半。诺曼这哥们很会写,传记竟也写得幽默。他写了列侬长大时的英国北部利物浦的社会风貌和生活,怪有意思的。发现我读了这些后,列侬在我心中的形象下降了不少,这傻逼年轻的那一段怎么这么混账操蛋,表面上装硬,但竟然那样对待自己的第一任妻子和儿子,不是个东西。成年人啦,就要敢担当! 会接着往下读,看后来如何。列侬和披头士的音乐,我还是喜欢的,他的卖弄和尖叫疗法暂且不论。 --- 读完了那本《山楂树之恋》,和我早先的预期来比,稍有点上当的感觉。有点怀旧,还好了,一般般。 --- 读完了叶永烈的《我的家,一半在台湾》。从我有限的对台湾的了解,一个最深的印象就是台湾和闽南的类似:国语口音,闽南话方言,建筑,民俗,和文化的方方面面。有机会,真想到台湾看看。 我对闽南有了解,主要是因为在厦门上了四年的大学。我很高兴我在南方上了大学,因为这开阔了我的眼界和思路,虽然我一开始也有着对南方人的偏见,就像一些南方人对北方人有偏见一样。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国家,民族,语音,和风俗,但你了解多了,就会知道,在这表面的差异下,我们都是人。 我不知我高考后如去北大等名校后又如何,但从个人的观点,我对我受到的非名牌教育非常满意。我有点后悔的是,在厦大四年,是有机会学闽南话的,但我因为当时的北方偏见,没有学。 叶曾去日月潭涵碧楼的博物馆参观。那里面的关于可能的国共谈判,太有意思了。有图有真相,我就不打字了,希望不算侵权。老冒这个混蛋,我意淫下,解放后当即驾崩就好了,那台湾问题就会解决。但历史不容意淫,各种因素的变化和互动,太复杂了,不是想当然的事儿。 叶永烈,菲利普-诺曼,约翰-列侬等算我的父辈,年纪相仿。 --- 读了村上春树的《东京奇谭录》一些短篇,感觉到小资和后现代化。 --- 在Hair Cuttery剃了头。理发师是那个越南来的华裔移民。我问了问她去加州的情况。她说她的81岁的母亲心脏开刀,真难办,因为不懂英文。 她提到了她的一个朋友的母亲,94岁了,现在是个植物人一样,倒还不如安乐死。这个,我有点赞同。你和我,对,就是现在读这个东西的你和写了这个东西的我,或早或晚,都会死亡,这个不论你现在多大年纪。如果这吓到你或你觉得不吉利,我深表遗憾。上天堂,下地狱,指望来世,下辈子投个好胎,等等等等,这些玩意儿,从我个人的角度,都靠不住。生命的意义为何?我以为那要看你的投入了,那要看你有没有勇气,耐心,坚韧,和百折不挠,去给与和接受爱。 空想不行,高谈阔论不行,想和谈论当然会有意义,但关键是行动。这行动也并不一定,并且绝大多数的时间里也不会是像党报宣传的模范和最新的荷里活制造的英雄一样光辉,耀眼,潇洒,和夺目;也不会像心灵鸡汤读者文摘样的小资般的感人。那些自有其意义,当然可以欣赏受激励,但注意不要误入歧途。因为这行动,可能很不耀眼,也不一定会立竿见影,比如你有没有和你亲近的人沟通,有没有帮你的配偶做家务,有没有饭后收拾洗刷碗碟,有没有和你的孩子谈天和读书,车子,窗户,屋檐有问题,你都做了些什么?我们能一直宅男宅女地“宅”下去吗?和知心或陌生人(如树洞)交心会有好处,因为一些东西,你要说出来,说出来的过程也是思考的过程,但一味地抱怨顶个屁用?你该做些什么才能真正地改变处境? 哇塞,写得跟知心姐姐似的。 --- 说海宝侵权的人,请问这个算不算侵北京奥运的权。英文强势啊,这报下,那转载下,再翻译下,事儿就大了。所以有“没被英文报道的事件就没有发生”的说法,有点道理。 --- 我根治网瘾的做法有效。说到这儿,我该停止了。

  • London, end of May, 2010

    Well, the message below with my wife pretty much summed up my trip to London last week, except I did plan to go to a fish and chips place Thursday evening but went to a pub with co-workers instead. Had some finger foods there, including some fish and chips, but was told that was not […]

  • Getting closer to the elements

    Well, after talking about it, I finally put my feet where the pedals were, and biked to work today. My Novara, the front facing one. My original plan was to find time riding in on a weekend for some field research. But with the move, house painting (where my wife did most of the work), […]

  • 印象伦敦之二

    这次去伦敦很巧。我复活节星期天早上到,星期一在英国是假期,所以算有两天的时间观光。第一天坐双层巴士时竟因调时差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儿。第二天我去了大英博物馆和英国图书馆。 这里是在大英博物馆里拍的照片。 中国 读介绍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叫不出中文名字。是旁边的一位台湾同胞告诉我这叫鼻烟壶。这是我第一次见到。 鼻烟壶介绍。顺便说一句,大英博物馆的翻译用的是早已是国际标准的汉语拼音。 博物馆里有一些鼎和钟。遗憾的是,这些物件大多是依墙或拄而立,所以背面和侧面的字很难读到。 我感觉他们的翻译都很不错,但这个礼品商店的茶杯是个例外: What the Fu with the translation here? That’s really unfortunate. Pun intended. 18世纪初出口到欧洲的陶瓷 公元前3400年左右的埃及男性。他死后直接埋在沙地里,尸体很快风干,保存完好。而大约同一时期的另一个埋在棺材里的人,其尸体只剩下了骨头,因为体内水分出不去,身体软组织早已腐化。 之后我去了英国图书馆。我很想到这儿查一些史料,如近现代史的一些历史文件等,但查史料的请求要在闭馆前一小时提交,所以很遗憾。但愿以后有机会再来伦敦会有时间研究一下。 这是英国公司给清政府设计印制的邮票: 其它印象: 1 感觉我的英语口音,在英国时,美国味非常浓,以致于司机搞不清应当把我当成中国人(外表)还是美国人(口音)。对这两种身份,我都认同。我同样地热爱美国和中国,我也没必要并且不会为此解释和道歉。 老婆曾告诉我在我试着说一些简单的瑞典语(我很想学瑞典语、西班牙语、德语、法语、俄语、日语等,野心很大但没时间。需要找时间)时,我听起来像个美国人。这很有意思。我见到一些在中国长期生活过的美国人,和他们交流时,或许是他们的言行和举止,有时我心里会琢磨,嘿,这伙计有了不少中国味!换位思考,我想,他们会不会也认为我有美国味呢?当然我对作秀、炫耀、秀英文、装洋等一点兴趣都没有。 2 伦敦的食品很多样化。印度、意大利、泰国等食品都很不错。我倒没有品尝他们的炸鱼和炸薯条/Fish and Chips。在Piccadilly Circus附近有两家很好的中餐馆:川菜的水月巴山(Bar-Shu)和湘菜的好日子(Golden Day)。我力荐好日子。如果午饭或晚饭时间去,需要打电话预定桌位,不然的话要等很久。 3 回来去机场时,和司机的谈话挺有意思的。我们聊到了英国皇室,竟然大部分臭味相投,就是英国当今宫廷很为英国人丢脸。刚愎自用、闹婆媳不和的女王,她的半调子希腊皇室丈夫,变态的查尔斯王子,半熟的亨利王子。威廉王子稍微有点人味,但也要操枪打狐狸以显示阳刚。还有那个徐娘半老的Fergie和她的女儿们,飞越大西洋,赚足了美国人的钱。我们的不同点是他尊敬甚至有点怜悯伊丽莎白女王,热爱黛妃。我个人觉得黛妃自恋极其严重,挺可怜的。但皇室的存在养活了大批小报,给人民提供了无穷的娱乐和幻想,挺有意思的。司机认为查尔斯王子快熬到头了,因为他的老母已经高龄,但他不认为查尔斯最终会得到王位,因为他的坏口碑。 最后,给你个谜语猜猜:茅房/Squat Toilet,打一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