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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香的,喝辣的
今年四月到加州去了一趟。加州的华人多,所以中餐馆也多,并且很正宗。用我们鲁南家乡话说,这(债)下子拉(三声)馋(一声)了。 我去的地方是圣何塞(San Jose)。说来好笑,这个地名,开始的时候我是按照英语的语音来读的,所以我把它读成San Joez,像rose一样。其实San Jose来自西班牙语。我不会说西班牙语,为模仿地像一点,我现在都把它读成San hooZay,好像一般人都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J在西班牙语里好像发H的音。举几个常见的人名为例:Alejandro(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中文翻译),Javier(哈维尔),Julio(胡里奥),Juan(胡安)。好像没听说过有人叫“胡来”的。另有一个常见的西班牙、拉美名字,Jesus(heySoos),不要把它按英文读。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中文翻译,但应当不会是耶稣、耶和华或救世主吧。 另外还有一个西班牙语的人名叫Raul。开始的时候我把它读成像roar一样,跟英文里狮子怒吼的声音相似,搞得别人以为我在发威,但这又是一个错误。我听起来这个名字的正确发音好像是raWoo。 英语中这样的外来词不少。像王子在这个评论里提及的Michelle。 以下是一些菜的照片。我一共去了两个不错的餐馆:一个叫岳阳楼:163 South Murphy Ave, Sunnyvale, CA 94086。 酸菜笋尖肉丝 四川凉粉 另外一家也不错,汉语名字好像是“巴蜀人家”: South Legend Sichuan Restaurant Address: 1720 N. Milpitas Blvd., Milpitas, 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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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进车
到美国很多年来都没见过知了(cicada),还以为这儿没有。今年夏天到了,才知道美国的爱叫的知了(magicicada)是13或17年才出一次。今年正是这种知了的出没年。怪不得我以前没印象呢,因为我是1995年来美国的,而这种知了这些年里都在蛰居。查了一下字典,它并没有对应的中文名字,就暂叫它“美蝉”吧。 我家乡的知了可是年年都来。它们嗓音大,个子也大,好像不怎么爱飞。美蝉嗓子也不小,但个子相对小,非常爱飞,并且飞到公路上,到处都是。我想它们被撞死或轧死的肯定不少。 我小时候吃过没出壳的腌炸的知了。刚才在网上查了查,原来吃知了的国家也不少。 今天中午我开车出去。天气热,我把车窗打开。一开始我什么都没觉到,但忽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脖子上爬,用手一模,那厮立即飞了。原来是美蝉,看来它是把我棕色的脖子当成树干了。 美蝉并没有飞出车外,相反,它唧哩扑腾地在后座的空间里绕了几圈,看来是不知道怎么出去。我赶紧打开所有的车窗,还是不行,因为我不时听到它撞击车窗的噪音。我想它肯定是在后窗和后座靠背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我停了车,美蝉果然在那儿。赶紧伸手去够。够得着,可不想伤害它。从车厢里拿出冬天用的刮雪刷,刚把它够过来,又立即又往后窗飞。这傻冒一门心思认定它可以飞过后窗,但屡战屡败。干脆把所有的车门都打开,所以它自己飞出去的机率大一些。可这样一来,外面美蝉的同党飞进的机率也大,最后只留一个门开着。 就这样和它对峙了一会儿。最后终于下了狠心,用手抓住了美蝉的翅膀。原先还以为会造成其翅膀脱节,但美蝉居然没事儿。赶紧把它放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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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回国
今年八月带大令(据说宋美龄受美文化影响深,总是称蒋介石为大令。这词儿用到我那位倒也贴切,因为她老是对我发号施令)和儿子回国一趟。大令和儿子从未到过中国,所以他们需要签证。几个星期前我便到芝加哥领事馆去帮他们申请签证,顺便也给我换一个新护照。 我最后一次到领事馆应当是四年前吧。那时签证的地方小,感觉顶多也就两间屋子那么大,也没有多少人。这回一去,好家伙,地儿大了,人也多了。记得至少有五个窗口,并且总有二三十人在排队。看来现在到我国的人明显增多了,无论是访问、旅游、读书、还是工作。这真是件好事情。签证官员看起来都很年轻,大部分都会说广东话。这也难怪,因为海外的侨民还是说广东话的多。给我办护照的那个小伙子看起来不一定会说粤语,满口的北方口音。如果照片不合格,可以在领事馆内照,收费十刀。 领事馆签证处的地址变了。不知什么时候变的,反正现在是在1 East Erie, Chicago。他们的效率和态度都很不错,看起来是文件齐了就批,很少问问题。大令和儿子的签证当天就到手。护照的时间长,要一个月。 领事馆把大令的名字拼错了。我询问了一下,答复是:不用担心,真正的信息都在计算机里,以护照的名字为准。看来领事馆犯打印错误是常事。比如西班牙领事馆把我的签证效期搞错。又如美国大使馆在我第一次申请赴美签证时把我的学校名字打错。我想这很可能是他们每天的工作量大的缘故。 排队时随便翻了翻领事馆的新民晚报,读了一位上海老先生的短文,挺有意思。他写到要教他在美国的小孙女中文。于是在孙女夏天到上海时,他和她来一个语言学习大赛。他们互学对方的语言,假期后比一比谁掌握的词汇多。说不准我今年夏天可以用这一招:让我儿子和他的堂哥、堂姐来一个语言比赛。顺便说一句,现在我们说比一比、别苗头时会用PK,我不知道PK源自何处。不知道读者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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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瑞华中文学校的老师和工作人员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儿子的中文一年级就要结束了。今天下午,经过软硬兼施,甚至不惜动用金钱和玩具的诱惑之后,终于又把儿子拖到了中文学校。忙里偷闲,我就在学校走廊里给儿子所”憎恶”的学校写感谢信。 我们住在橡树公园,以我们的了解,周围没有好的中文学校。去年夏天,经过一个熟人的介绍,我们参加了瑞华中文学校的野餐活动。郭伯秋校长和韩晶老师给了我们很好的学校介绍。我们就决定让我们在公立学校读二年级的儿子来上中文一年级的周末学校。 一年下来,我感觉儿子的中文进步不小,虽然想教他中文并不容易,有时也会没有时间。我本人很欣赏教科书作者马立平的方法:先教识字,后学拼音,以及强调多读多认等。希望儿子在成年之前能掌握中文,听说读写都会。当然我明白如果我不帮他的话,这个希望是不会实现的。我的教学要注意潜移默化,寓教于乐,使他学得有兴趣,不至于枯燥无味。在这方面我要下大力气。 非常感谢校长、校委会、义工、和老师的辛勤、爱心和奉献。我基本上每周都会来,目睹了学校的许多工作,如教学、管理、监督、社区活动安排等。我知道这一切都需要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并且很多人都是在做义工或只有不多的报酬,所以我非常感激。我感觉我们的社区活动也做得有声有色,我们全家都很欣赏去年秋天的中秋晚会。前几个星期学校又代理家长办护照和签证,我本人虽然没用上,但我知道这给很多家长帮了不少忙。 我也要感谢一年级的刘雁老师。刘老师的细心、耐心和鼓励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总之,非常感谢瑞华学校的校委会、校长、老师和工作人员,谢谢! Above is a thank-you letter I wrote yesterday to my son’s weekend Chinese school. We felt that the board, principal, teachers, and volunteers worked so hard and contributed so much to the communities here. They did an absolutely fantastic job. We are very much grateful to their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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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春联儿
上次练完书法后,我便琢磨着要买些文房四宝来写过年的对子。店里没有春节用的红纸,所以只算文房三宝。但家里有供孩子画画涂鸦的硬红纸,就拿过来充数。 儿子在磨砚: 我在网上搜了一些对子和横批,挑出了稍微简单的一个:春风春雨春色,新年新岁新景。横批是“万事如意”。我把繁简体都打印出来,稍微给儿子解释了一下繁简体和古文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习惯,他就开始写。 儿子对涂鸦感兴趣,写起字来也挺认真。他写得很整洁。不过有点倒拉笔回,握笔的方法和姿势也不规范。但在我们的中文环境下,就不好求全责备了。 这儿是成品: 记得小时候贴对子都用自己做的浆糊,我们方言叫“打浆子”,就是用白面做的粘乎乎的稠面汤。做完之后我们就用发箒把浆子抹在门框上来贴春联。现在我们住在鸟笼式的二房一厅的楼房里,没有地方贴,所以就用透明胶布贴在儿子的屋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