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Chinese

  • Welcome to Beijing, Heze retirees edition

    I just came across another music video for the same song, Welcome to Beijing, made by retirees in Heze (菏泽), Shandong province. This is a knockoff of the one made by the celebrities that I posted in the last entry. I enjoyed both. Lyrics at the end of this post.It is not uncommon in China…

  • Welcome to China

    Wow, there are less than 10 days left before the Olympics starts in my home country! I am getting excited, and plan to watch it on TV here. I think I will take one or two days off just to see the opening and closing ceremonies. I have been living outside of China pretty much…

  • 波耳波经?——之二

    福音营结束的前一天,来了一位现居加拿大、大陆来的物理博士,好像拿到一个神学学位不久,现已”专心事主”,不搞科学了。他年纪稍大,文革时已是青少年。他讲起了自己的经历和挣扎,以及颁依基督教后如何得到心灵的平安。讲到动情处,竟然哽咽。我感觉他倒没有表演的成分,现在想来,可能有太多的自怜,缺少了自省、自强、和自立。更何况历次运动中,感觉有些人在一段时期是受害者,在另一段时期却加害与别人。 不管怎么说,无论种族、肤色、国籍、贫富、性取向等,任何人都会有苦闷、挣扎、和彷徨。所以我听他讲这些,有点共鸣和小感动。演讲完后,照例又是”决志”的召唤:有谁愿意接受耶稣无条件的爱,获得重生和永生,有谁接受为我们洒宝血的耶稣为主,等等等等,请举手。这种”决志”召唤会进行好几次,延续几分钟,声音有点飘渺,伴随着轻柔的钢琴或风琴,给拿不定主意的”兄弟姐妹”充足的时间来考虑。 当时我坐在那里,带我来的那一家人齐刷刷地看着我。加上潜移默化的感觉信仰基督教可能对自己的幸福有利,就略带羞涩地举起了手,成为一个”重生”的基督徒。 后来和贤妻谈过这个经历。她问:会不会所承诺的无条件的爱对你有感召力?想了一下也不无道理,但我们大部分人的父母的爱难道不是无条件的吗?会不会我们在爱的表达上出了问题?在各个社会、各个国家里,让受控对象产生负罪感、内疚感、耻辱感都是控制的猥琐手段。”你不好好学,对得起我吗?”,”我这样做,还不是因为疼你,爱你?”,等等。如果爱和关心是以这种方式表达,期待回报,还能称之为爱吗?另外,很多人从小很少得到父母的正面的支持和鼓励,长大变得不能独立,需要外界的正面评价来获得心理的平衡,不是很悲哀吗? 我举起手”决志”后,”主内的兄弟姐妹”都过来祝贺。我羞涩地跟着重复了一些”决志”祷告,获赠《波耳波经》一部。兄弟姐妹纷纷在书内页里签字留念。那位物理博士的留言是”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他们教导我要经常祷告,并且给我推荐住处附近的教会。这本书我保存至今,算是个纪念。 “福音”营回来后我开车大老远地去了中文教会,说话啦呱地也还不错。我感觉有些国人信仰基督教的一个原因是出于孤独和社交方面的考虑。在国外大都有语言、风俗、饮食、社交、工作、生计等方面问题,聚在一起聊一聊是一种解脱。个人感觉搞一些同乡会、校友会可能是更好的选择。 实际上我对土生土长的美国人的教会也感兴趣,但被告诫不要去天主教会。 后来我们搬到城里住,离我去的中文教会更远了些,就改去芝加哥北郊的北岸浸礼教会,这不是一个华人集中的教会。浸礼教比较有意思。这个教堂讲坛旁边有个浴缸,罪人”决志”后,要到这个浴缸里泡一泡,有洗清罪过、重新做人的意思。当然不会有搓灰、修脚、按摩、三陪等服务了,如果有,肯定会门庭若市。我去的那段时间里,不曾见到有人受过洗礼。 顺便提一下,一些基督徒还会给刚出生的小男孩搞割礼,在我看来真得很荒唐愚昧且残酷。好像犹太教的割礼更普及。 现在回想起来,这是个很不错的教会。牧师夫妇来自底特律。他们很会说,这当然是很吸引人的地方。但更重要的是有一段固定的独处的时间。有时把他们的说教当成耳旁风,回顾一下这个星期的进程,想一些事情,没有外界的喧嚣和干扰,之后就觉得很轻松。或许这和佛教的打坐有异曲同工之效? 我也参加了这个教会的为青年人办的星期日学校(Sunday School)。感觉这个星期日学校的主持人很不错。和一些黑人、白人、菲律宾裔人及拉美裔的美国人谈谈《波耳波》,聊聊天,很不错。客观上说,有收益,因为交流总是好的。 未完待续。

  • 波耳波经?—— 之一

    王博的这篇博客使我想起了Bible的中译名。世界的各个宗教大都有自己的经文,像伊斯兰教的经书被译成《可兰经》,佛教的称之为《佛经》等。但基督教的经书名却被译成《圣经》。从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平等的角度来看,称一支宗教的经文为圣,是不妥当的。如按佛经的兼音兼义的译法,或可译之为《大波经》?但这好像有些猥亵的味道,和宗教的仁义道德、正人君子的倡导相悖。所以个人以为这个基督教书名的翻译,和伊斯兰教经书的翻译一样,音译比较合适。称其为《波耳波经》好像更自然一些,这样不会像《圣经》听起来那么高人一等,高于其他经书。两本书,同样的内容,一本叫《圣经》,一本叫《波耳波经》,感觉就是不一样。 说一说我自己的宗教经历。 从中学到来美之后几年的时间里,潜意识里面,对基督教有一种仰慕的感觉,可能这和西方的先进及其宗教经文的中文译名不无关系。甚至在装模作样、半信半疑、对事情没有把握而做一些自私的许愿的时候,会加上”上帝保佑”这四个字。我在厦门大学读书时,当时的图书馆二楼靠近化工学院的那个角落的房间是外文阅览室。我曾在那儿读美国总统的英文演说。读到结尾的”愿上帝保佑美国”时,会有激情澎湃的感觉,觉得人家美国,真是味儿。(美国有很多好的东东供我们学习,也有很多教训值得我们借鉴。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如此)现在的小布什,会动不动地在别人写好的演讲稿里加上”愿上帝继续保佑美国”,请注意继续这两个字,好像美国是上帝的宠儿一样。数年前我曾问过太座,更加民主自由的、主要搞社会民主主义的瑞典,她的领导人会不会在演讲中说”愿上帝保佑瑞典”呢?老婆很诧异,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有没有搞错!说这样不着边际的胡话,还不会被大部分的国民笑死? 记得在厦大某年12月24日晚,我曾去鼓浪屿的教堂,主要是图个新鲜。在那儿待了个把小时。唱诗班里有一位玉女,看起来清纯脱俗(也可能愚昧无知),让我向往一下。大学里到一个同学家去玩,第一次见到了《波耳波经》,随便翻了翻。初到美国读书时,我曾幼稚地到图书馆专门借了本Bible看,主要出于新鲜感。也碰到一些港台同胞拉着去晚上研习《波耳波经》,听他们说这个天上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万能的家伙,用特异功能的神奇使处女怀孕,给可爱的待娶的约瑟夫带了顶绿帽子,救世主耶稣就这样诞生了。但耶稣又为我们而死,用他的鲜血洗清了我的罪行,你不信,对得起他老人家吗?但我还是没信。 1997年在美硕士毕业后我在一家咨询公司上班,在一个客户那里认识了一位香港来的女士。她和她先生热心传教。1998美国纪念日(Memorial Day)放假,一些中文教会在印第安纳搞了个”福音”营,管吃管住,他们就邀请我去。我正好没事情做,有点孤独和无聊,就想到外面散散心,交交友,吃点白饭也不错。并且我的克莱斯勒的子公司道奇生产的霓虹灯牌新车也刚买没多久,没出过远门,很想开一开,就跟着去了。 在营地的几天里还算可以。来说教的大多是港台同胞,来听教的好像大陆的多一些。他们搞得还算生动活泼。对我来说比较有吸引力的是有饭吃,有球打,再加上其它户外活动和还算说得过去的音乐。当然大部分时间是说教和别人的”见证”,来证明上帝和死而复生的耶稣对他们的爱与关心,以及在他们身上弄出来的种种奇迹。说到动情处,场内有人击掌,有人啜泣,有人说阿门。一丁点的事儿都会有人起来祷告。祷告比较有格式化:感谢天上的老汉和他的儿子,期望你保佑我们在一起要做的这件事情;祷告者在这时会嵌入个人的、但以”主”名义说出来的对将要做的这件事的期望和看法;感谢我主把迷失的羔羊季海东带到我们这儿;再次感谢我”主”;阿门一下,祷告结束。如是饭前祷告,这时候大家就可以动筷了。我虽没参加过其他的基督教营地活动,但以我的看法,其模式可能大同小异。 未完待续。

  • 碾碎的红辣椒随记

    经济不景气,老婆找工作不顺利。但考虑一旦找到工作,就有搬家和买房卖房的问题,所以我们打算先把我们住的这两室一厅卖掉。住了八年多了,孩子一年年的长大,房子本来就不大,也该换换了,更何况现在是卖房的黄金时期! 老婆花了很多时间整理、打包,该捐的捐,该扔的扔。本人作为“劳工”,出了苦力,把箱子搬下楼,倒腾到储藏公司存放,以便给别人看房子时营造出“有空”的感觉。整理旧物时翻出过去的杂物和照片,感慨一番。 前天老婆拿出了一袋碾碎的红辣椒,问道,“怎么样,留不留?”。我就想了想,觉得这袋辣椒粉该有至少十年的历史了,应该是刚开始工作时在中国城买的。那时嘴馋时,会自己做一些炒猪肉之类的菜。切猪肉时馋到牙根都会咬得紧紧的程度。炒完猪肉后,再加八角、五香面、辣椒、葱、姜、蒜、豆角、白菜、和土豆(家乡话叫地蛋)等一起乱炒一通。发挥好时歪打正着,也算过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事情也做得不多了。 老婆从十二三岁时就开始吃素,多年来做过不少的烹饪尝试。做好之后,当然希望我点评一下。对于太座的一些实验,评论的拿捏很是问题。好在她善解人意,对我的心理想法,想说但又不能说的话了如指掌。有时她的实验结果不如意,晒笑一声,酸不啦叽地告诉我:“请享用”。我诚惶诚恐,说好不切实际,说不好也不行,哼哼叽叽,陪笑了事。 不过受她的影响,我对很多区域和国家的膳食产生了兴趣,不论是印度、中东、韩国、日本,还是墨西哥、意大利、法国等,东西南北,样样通吃。一个一成不变的规律是:无论哪国餐饮,方便之后,都会觉得饿。东方的食品,对于我来说,吃过后腹胀,气体会多一些,味道会浓烈一些,尤其是吃些面条粉丝之后。如厕时,老婆孩子都会叫我赶紧关门, 并打开通风机。我乐于从命,端本书,坐半天,不到双腿麻木不出来。 但全球各个区域的烹饪,都有其相辅相成的气味。老婆鼻子灵,闻得出来。当我中午到稍微有点正宗的中国或韩国餐馆吃饭,回家后,不用问就大致知道我吃了哪里的菜肴,进而调侃道:“今天又吃好东西拉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