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Chinese

  • 英语成语: 挂猪头,卖猫肉–Pig in a poke

    今天早上读Glenn GreenWald的博客,读到“They (the Chinese) don’t want to buy a pig in a poke”,虽然从行文里猜得出意思,但我还是用鼠标左键选择,然后右键股沟搜索,来查查这个成语的出处。我到现在还搞不明白为什么IE里没有这个功能,该功能已是我学习的利器之一。 原来欧洲中世纪后期流行的商家坑人手段是挂猪头,卖猫肉:把猫肉放在袋子里当猪肉卖,因猪肉稀罕但猫多。所以“pig in a poke”是忽悠人的意思。这和我们的”挂羊头,卖狗肉”有异曲同工之妙。 引申开来,”Let the cat out of the bag”就是揭秘,还真相于天下的意思。我明白它的意思,并且也用过这个俚语,但今天是第一次搞明白出处,挺有意思的。 感谢宋以郎的链接,让我了解到Glenn Greenwald的博客。个人以为Glenn Greenwald的文笔犀利,逻辑清晰,其揭露媒体之无良、政府之腐败、权威智库之装逼的深刻,令我击掌叫绝。

  • 2009故国行进行式

    在上海,今天早上飞厦门,带着太座和儿子,进行在厦近三天的怀旧之旅。因在福建,所以决定坐火车顺便游览武夷山。之后回山东老家。二十号左右回美前会在上海逗留几天。 一开始在上海旅馆里,小站季庄新闻倒是畅通无阻,但查Gmail时出现问题,遂荡Foxyproxy解决之,上股沟的困难也一并搞定。试着上推特,虽然我基本上是个哑巴用户,未果。不禁被政府公关和信息部门一些人士的愚蠢、闭塞、教条和不安全感深深地折服。感觉网络管制的怪异行为,定会记入史册,在让后人耻笑和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时,希望不会被以不同的方式重复。

  • 美剧热播

    单从网上的阅读,可以感觉到美剧在中国都市年轻白领中的影响力,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网上热播的有《越狱》(Prison Break),《波士顿法律》(Boston Legal),《犯罪现场调查》(CSI: Crime Scene Investigation),《法律与秩序》(Law and Order),《尸体解剖》(Grey’s Anatomy),《边缘》(Fringe),《性与城市》(Sex and the City),《泼妇》(Desperate Housewives)等。我网上读到的美剧评论大都是羡慕溢美之词。好莱坞作为美国的利剑之一,其杀伤力不可忽视,太多的美国和外国人轻易地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以上的连续剧,我一集都没看过,所以不知好坏。我一直很欣赏《辛普森一家》(The Simpsons),我觉得它很能反应一些美国人的个性和态度。几年前的Seinfeld也不错。我从未看过The Sopranos和South Park,但我尊敬的一些朋友喜欢它们,得空的话我会找来看看。几年前流行的《老友记》(Friends),我看过一些,我感觉顶多也就一般般。 就想起我长大时自己断断续续看过的一些国外连续剧。有美国的《神探亨特》,《成长的烦恼》等;日本的要死要活的苦情片《血疑》,“嗝叽嗝叽嗝叽嗝叽嗝叽嗝叽,阿姨喜逮驴”的《聪明的一休》,《花仙子》;前捷克斯洛伐克的《鼹鼠的故事》;法国的一部我已忘掉名字的警察故事剧,好像和走私案件有关;还有墨西哥的《卞卡》,巴西的《女奴》等。现在想想,还是多样性,多元化好。这个世界太大,太美丽,只搞一家之言的口味就太教条僵化了。 可能不少年轻人看美剧的目的之一是学英文。不可否认,用连续剧来学英语会有一定的效果,但在这方面,英国的一些连续剧也很值得一看。英国人巧舌如簧,吧啦吧啦的讲话不像美式英语那样抑扬顿挫,但语言辛辣,笑里藏刀,所以他们的部分喜剧很有意思。七十年代的一些英国剧就很经典,如《Fawlty Towers》,《Monty Python’s Flying Circus》;嘲弄法国和德国人的很能反映英国人二战情结的《’Allo ‘Allo!》,还有新近的《The Vicar of Dibley》就很不错。 美国当然厉害,值得学习。但什么东西都要看美国的,都要和她比,以之为标准,就不好了。就好像那个什么腾中重工,花几亿美刀来捡悍马这个破烂,被忽悠的团团转还自以为很牛逼。如果是搞公关嗷头那另当别论,但你如果真搞重工型车,感觉沃尔沃要比悍马这一堆废铁强多了。

  • 生命中的一天 — 20090605

    上个星期五交的签证申请,今天到中国领事馆去取护照。 签证处有了取票机。服务窗口上方的显示器的和扬声器会报号,人们按票上的号码数目接受服务,不用排队。我是11年前在瑞典第一次见到这种机器。感觉瑞典的大部分需要排队的地方都有这种机器。我很欣赏这种安排,因为我觉得它简便并且有效。 取证时就不要用取票机,因为那个窗口人少,并且速度快:校对收据号,交钱,拿证,走人。当然我走之前会看一下证件,以防万一。 我去的早一些,九点前到了,取证的窗口还没打开。我就在那儿排队。这是个总共三个人的队伍,我在最后。在这个小队列的一侧是几排椅子,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坐在那里。我们目光相遇,我向他微笑点头致意,他点头回应。他也是来取证件的。 快到九点,他起身,拉起了队列的围线就往我前面钻,并说“可不可以”。这时整个队伍不算他是四个人。我说:“不可以”。他放下了围线,说:“好,你先来!”,露出了稍微丢面子后的尴尬局促的笑容,给我和他本人下台阶,排在那时加上他总共只有五人的队伍后面。 其实我根本不想拒(侷,二声)他的面子。他如果之前跟我说要我帮他占位置,我当然乐意帮忙,并会向后来的人解释。这和在公共交通上给老人让座不同,我会给老人让座的,当然不会以怜悯施舍的方式。 我们七月回国。这次会到上海,厦门,和武夷山等地旅行。 —– 现在那种大镜片无镜框的茶色太阳镜在新潮的女士中很流行,走在街上,我见到很多。不少人的耳道里塞着白色的iPod耳机,随着生活的协奏曲,倘佯在虚拟的自我中心世界里,做着当明星、才子佳人、升官发财、麻雀变凤凰的白日梦。 —– 下班了,我把两本厚书放进背包里带回去,因为我一个星期后就会离开这个客户。我现在对MySQL很感兴趣,可它不如Sql Server来钱,并且机会也不多。现在找称心的项目不容易,但我是唯一的收入来源,不想干也得干。老婆找工作都一年半多了,还是找不到。住了九年的两室一厅的公寓去年奥运开幕日上市,降了两次价,自己粉刷了墙壁,更新了厨房,可到目前还是卖不出去。有那么多的琐事,那么多的电话,那么多的电邮等待回复处理,所以我郁闷有一段时间了。有时我怀疑我是不是被不理想的经济形势和可能早来的中年危机这双钩拳击中。怎样才能旱地拔葱,跳出这个谜团呢?我现在很想找到潘虹的《人到中年》来看看。 背着背包,走到火车站上车回家。在街道上看到了好斗的反堕胎虔诚基督徒的宣传车,上写“Tiller是凶杀犯”、“忏悔”、“我们都会接受审判”、“上天堂还是下地狱”等,并配有血淋淋的胚胎照片,在下班的高峰期招摇过市。Tiller是一家堕胎诊所的医生,上周日在教堂礼拜时被近距离枪击致死。他的诊所在堪萨斯州。堪萨斯州教育部门前几年比较出名:经投票表决,该州决定在公立学校里加入造物论,怀疑进化论的教程,美其名曰为智能设计。好像这个决定现在被推翻了。 在火车上找到座位坐下。看到一个小伙子把背包放在两个人的座位上占位子。一个听iPod的女士走过来,示意年轻人把背包拿走。小伙子从命。一个猎头女士哇啦哇啦地谈生意。 下车了,占座的小伙子也下车,走在我后面。他跟上几步,对我说:“Just so you know, your backpack is open”。我一看,可不是吗,因为书比较沉,把拉链坠开了,赶紧用我那流利地道的洋泾滨英语说:“噢,三克油喂了猫吃!” —– 晚饭,煮玉米,大红甜椒,面包,奶酪,甜茶,和一些樱桃。我煮了几个鸡腿给自己和儿子吃,煮时用的料是大蒜,姜片,洋葱,八角,和一点盐。别说,味道还不错。 老婆今天给儿子买了本书,他读得很上瘾。我很高兴,因为我希望儿子喜欢阅读。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自己读书的,好像三、四年级就囫囵吞枣地把《西游记》和《三国演义》读完了。我的童年和我儿子的童年迥然不同。我根本没玩过电子游戏。我在村子里玩,读我爸订的《少年文艺》,《儿童时代》,《少年科学》,《中国少年报》等。我喜欢读《中国少年报》的小虎子连环画和知心姐姐信箱,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小喇叭》节目: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这最后一个嘀音是长音。还有“我叫小叮当,工作特别忙,小朋友来信我全管,我为小喇叭,开信箱!”。那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里的曹灿叔叔和孙敬修爷爷的故事也很好听。儿子长大后,他的童年记忆又会是什么呢?

  • 推荐李老师的博客

    我的网站右侧的博客链接一直有李老师的“水边树木笔记”。真得很喜欢他的博客,因为他的文笔好,摄影图片耐看,是火腿无线电爱好者。但更重要的是,李老师奋斗在教育战线多年,为厦门本地人以及外来人口如民工等人的孩子的教育做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不信请看这些链接。 阻止超载车上路 回答一个咨询邮件 关于小学入学的邮件 这样的人才真正值得佩服!咋咋呼呼,人五人六,上纲上线,一知半解,大放厥词,主观臆断的傻逼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