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瞧这一阵子忙的,根本没啥闲空。还好到波特兰开会演讲后抽出点时间,算是唯一的放松。波特兰很不错。
八月桂花香,八月我四十。我出生后一个月左右,林彪感到老冒把自己周围的人搞的杀的差不多了,这回该轮到他这个副统帅,仓皇出逃坠机而死。我五岁那年,老冒驾崩,说实话,我没啥印象。七十年代末开始在我们季庄村上小学,俺娘是季庄小学的民办教师,教小学数学。考市重点中学升初中落榜。那次考试要到枣庄市,是我第一次进城:第一次见小汽车,第一次见高过两层的楼房,向往着小城里的地下饭店(这饭店居然能开到地下来,何等的神奇呀!),听着吃公粮的人说出来的城市话,看着城市的繁华,让我稍微乱了方寸,可能是我落榜的原因之一。然后到公社/镇上的初中念了三年,俺大是那里的公办语文老师。1986年升高中,考重点高中再次落榜,然后到县城读高中。高考时,你猜对了,我第三次落榜。然后复读一年,这次我卧薪尝胆,咸鱼翻身,成了我市文科探花,于1990年到遥远的南方厦门大学读书。1994年毕业前夕还搞了段黄昏恋,毕业后到北京工作大半年期间和她分手。我看了下当时的日记,主要是觉得性格和理想上合不来,不可能走到一起。以后曾给那个善良美丽的女生写过一封道歉信,发信之前,和一个朋友聊起这件事儿,他说你这不行,道什么歉,要一刀两断,弄不好还搞得藕断丝连。我听从了这个建议,烧掉了那封信。那一段时间还写过一封求爱信,被拒。
然后就来美国了,1995年夏天的事儿。这一走,就是16年,并且我很有可能在美国这片土地上度过我的大部分生命。一开始的艰难,有语言、文化、风俗、饮食上的不同,有孤独和不安全感。但所幸的是我有成为我妻子的女友,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些日子。对于我的父母和亲人,我永远感恩不尽。在语言、文化、风俗、和饮食等方面,我感觉我调整的还不错。宗教上,我回归到了坚定的无神论者。政治上,我觉得民逗启蒙精英和五毛乌有之乡之类的人士都很恶心,虽然如果我一直在北京工作下去的话,我现在很可能以民逗启蒙精英人士自居。这十几年的游历,让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差别真的很小,不管你是美国人,中国人,瑞典人或其他各种符号的人。中国,印度,越南,菲律宾,非洲,拉丁美洲等太多太多国家的人士,那么多人的自信被各种各样的因素摧垮。我感觉要重建那种自信,不自卑自负,光大自己的优良传统,吸收外来文化,才能走出自己的路。
老婆之前开玩笑,说要给我个over the hill派对。那天也就从中国城点了几个饺子,炒地蛋丝儿,水煮肉,老虎菜,夫妻肺片,素炒米饭等,带回家里吃。因为我们前几个星期养了个小狗,不好带到饭馆里去。我去取菜,老婆在家里弄了壶茶,拿出孔府家酒的辣酒,完了我们三口人吃。水煮肉吃起来过瘾,但晚上我坐在马桶上,火星四射,天女散花,放出一些稀薄的汤水般的粪便后才好受些。
分享一首歌,叫《我多想》。1986年春晚,我在我家的飞跃或凯歌牌14寸黑白电视上第一次听成方圆唱这首歌,当时就很喜欢。在虾米上我没找到成方圆的版本,就听了下黑鸭子唱的,也不错。
我多想
我多想变成一朵白云
飘在家乡翠绿的山林
在那果园里留下亲吻
在那湖水中投下笑影
啊让翠绿的山林更加翠绿
让美丽的姿容更加年轻
啊让翠绿的山林更加翠绿
让美丽的姿容更加年轻
—Music—
我多想变成一缕春风
吹遍家乡翠绿的山林
为那小伙子擦去热汗
为那姑娘们送去歌声
啊让翠绿的山林更加翠绿
让欢歌笑语更加动听
啊让翠绿的山林更加翠绿
让欢歌笑语更加动听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啊让翠绿的山林更加翠绿
让欢歌笑语更加动听
啊让翠绿的山林更加翠绿
让欢歌笑语更加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