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EastWest

  • Why we fight — US government movie during World War II

    I’ve read a couple of history books lately. Chinese history overall, especially the period since the mid 19th century, is fascinating to me. American history is also of great interest. I am currently working on an American history book. Anyway, I noticed a series of US military propaganda movies on Netflix, made during World War…

  • 2007年故国行流水帐之八——到南方旅游

    哇噻,瞧这流水帐写得,都快2009了,我这还在写2007年的事情。这是该系列的最后一个,关门篇。 由于这次回老家是大令和儿子第一次到中国,我们是从芝加哥飞北京,从上海飞回芝加哥,目的是多去一些地方看看。另外一个想法是在北京上海时,可以带上父母和侄子侄女一起玩儿。这样他们和我老婆孩子也会有更多的时间了解和交流。他们后来没有到北京。这样我们回美国时,就一起到南京、上海、和杭州一游。 我们原来的计划是在枣庄买卧铺到上海,然后以上海为根据地到宁杭等地。但枣庄火车站不大,CRH等快车都不停。如周燕老师在这篇博客里所说,火车提速是好事,但也给一些小站的乘客带来了不便。后来决定二哥开着家里的厢型小客车,他一家四口,加上父母,和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开车去上海。 这样一来,就是一个9人的小型旅行团了。人多自然就不好安排,也容易产生矛盾,不好做计划甚至根本就没有计划,再加上对于事情的理解、态度、和期望值不同,所以整体来讲这次旅行不算愉快。不过我希望能汲取经验,以后能有机会还想一起旅游一下。 我们早上出发,下午就到了南京。京福高速公路真不错,以我的观点,它的路况比我常开的美国州际高速I55要好不少。但也听到了收费有点高的抱怨。 下午到南京后,我们先去了雨花台。和在北京一样,我们走马观花,不可能慢一些,细细体味这里的历史和风情。那里的一扇影壁墙上刻着多国语言的《国际歌》歌词。老婆说在瑞典民主选举多次获胜执政的社会民主党,在开会后有时唱这首歌。感觉好像让人吃了一惊:民主、自由、富裕的国家执政党竟唱《国际歌》,信奉社会主义,真是咄咄怪事。 南京大火炉,热啊! 我在雨花台游乐场被偷拍,不慎走光,浑然不觉: 由于时间紧,我们在南京只呆了一夜。当晚上开车到玄武湖,经过市中心,感觉南京真得很繁华。这是季氏父子在南京总统府主理政务: 第二天我们驾车去杭州,住在文二路靠近东方威尼斯的一家旅馆。在钱塘观潮后的那个晚上,我带着老婆孩子到西湖新天地的一家餐馆吃饭。老婆点的比萨饼很好吃,比通常在美国吃到的要好很多。Margarita Pizza 说起吃喝,个人以为一个有点讽刺意义的事情是:出产于瑞典和中国的可口可乐、雪碧、百事可乐、芬达等软饮料,要比美国国产的好喝很多。我以为有两个原因:一是美国可乐产品的色素放的太多,这个在芬达里最明显;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美国国内的糖分是从玉米中提取,所谓high fructose corn syrup和corn syrup。而美国以外的软饮料的糖分大都从蔗糖里来。(芬达好像是美国出口转内销的产品:我是先在中国和瑞典喝到,最近几年才看到芬达在美国慢慢地多了一些。)顺便说一句,在国内看到那么多的国内外软饮料广告(可乐,佳得乐,红牛,王老吉,娃哈哈等),以华美的包装,靓丽的外形,巨大的经费,营造出时尚、前卫、畅爽、酷的感觉来推销这些经过高科技、深加工的狗皮膏药,给受众洗脑,就想到美国的肥胖症问题。这个症状的原因之一不是过多的软饮料吗?其他发展中国家不能从中汲取点教训吗? 也看到了星巴克的咖啡,觉得Latte这个词儿译得好玩儿:拿铁。这种译出来的东西,好像音义兼失,成了四不象。还不如译成拉忒,至少个人以为这样音更贴近原文。欲知我在翻译学上深深的造诣,请参考小文《波耳波经》。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我们这一大家人,除了我以外,是第一次来杭州,很高兴能和他们一起分享这人间天堂的婉约和秀美。走在西湖边上,想起杨万里的诗: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小时候背书歌子,觉得挺枯燥的。但现在品味起来,这诗写得多美呀! 西湖 西湖小桥边的雕塑 同时觉得杭州的公交专用道做得真不错。听说厦门也新开了BRT公交专用线,不知规划和使用的如何。 杭州后我们去上海。上海的新建筑真不简单。东方明珠的外观我不敢恭维,但像世贸中心等大部分新建筑都特棒!我们到人民广场的城市规划博物馆参观时,看到上海的建筑规划和城市模型,还有那个360度环绕电影以漫画人物三毛的视角来看上海,很震撼,也很为上海自豪! 我们参观完东方明珠后,上海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下来后,我们一家人走在南京路上,看灯火辉煌,人群熙熙攘攘。父母走在前面,特别是母亲,背微驼,拎着包和几个装食品、饮料、和杂物的塑料袋。大令捅了捅我的肩膀,说:“Be a gentleman, help your mom carry the bags.”。 我虽不是两手空空,但当时真得觉得很惭愧。实际上自打上大学后,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就很少了,尤其是像我这样远在大洋彼岸的人。每个家庭,无论古今中外,都会有自己的矛盾和挣扎。但如史铁生在《我与地坛》里所说:“我不知道她已经找了多久还要找多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决意不喊她——但这绝不是小时候的捉迷藏,这也许是出于长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强或羞涩?但这倔只留给我痛侮,丝毫也没有骄傲。我真想告诫所有长大了的男孩子,千万不要跟母亲来这套倔强,羞涩就更不必,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信哉,斯言! 今年五月母亲节左右听到了许巍的《礼物》。在YouTube上看《鲁豫有约》访问许巍时,说许巍的一个朋友或熟人在第一次在录音棚里听到这首歌时,感动的留下了眼泪。我听了后,也挺感动的。他写的那种情感,是很美的东西!挺喜欢这陕西哥们儿的歌。 这儿是许巍的《礼物》,献给我亲爱的父母,亲人,和祖国。

  • Brief discussion on The Man On Mao’s Right

    Before The Man On Mao’s Right, I just finished Barbara Tuchman’s excellent Stilwell and the American Experience in China, 1911-45, based on great recommendation from Prince Roy, first published in 1971. Toward the end of Tuchman’s book, she wrote about the Dixie Mission from US Army to Yan’an between July 1944 to March 1947. If…

  • 2007年夏故国行流水帐之七 — 回季庄

    回国了,当然要带家人见识一下我的老家季庄,虽然父母现在住在县城里。 我算是70后,虽然有时会讨厌这种笼统的归类。我1971年出生于季庄。1984年,做民办教师的母亲转正,我们开始吃公粮,成了我从懂事起就羡慕的“非农业”。好像是1985年,我们搬到了镇上的四中去住,真正地离开了季庄这块土地。所以我的童年和部分少年是在季庄度过的。 季庄的变化真大。在2003年回去时,和故乡一别已是八年了。我小时候住的草屋,已经被翻盖成了平房,爷爷奶奶的草屋变成了大瓦屋。村子里的不少草屋,由于主人出去打工,都闲置或荒废掉。父母还告诉我,如果建新京沪高速铁路的话,会经过我的村庄。 感觉季庄变小了很多。小时候到家北的小店打酱油或到菜园里揪菜,到西南湖(注:湖在这儿是家乡话,地的意思)割草,记得好像要走一段时间的。现在好,一抬脚的功夫就到了。后来我和几个朋友同事谈起这个问题,不少人有同感。来自美国南方的黑人朋友卡尔说小时候个子矮,走路慢,当然觉得远,另外,一些相对于我的新盖的房子也会造成距离感的错觉。一个西班牙的同事深有同感,他的观点是: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人多了,无形中就会觉得家乡小了,尤其是自己的家乡本来就不大。 到家后,父母带着我一家三口到东北湖祖父的坟地去烧纸。 Grandma died in May this year. She was cremated and buried here as well. My dad erected a tablet stone here, so it is easier for later to identify, instead of the earth mounds here and there. 由于这次是老婆和儿子第一次来中国,所以我们把我的五个姑妈都叫到了季庄,一起吃顿饭,见见面。庄里的老乡大都是第一次见到白人,感到很好奇。他们都说儿子长得英俊,但很遗憾,不像妈妈那样白,黑铁蛋一样的皮肤,和我一样。我哈哈一笑了事。老婆不是哗众取宠之人,微笑着供别人观赏评论。有的乡亲走到很近看。孩娘过后跟我和孩子自嘲说她是荷里活的大腕,过了把星瘾。 我奶奶听说老婆家只有姐妹二人,无后,那怎么行?就让我翻译给太座,交待我要做岳父的儿子,并邀请岳父到季庄来安度晚年。她说:“你看看,咱家里有吃有住,多好!” 我奶奶是个有点奇怪的女人,1909年左右出生,小脚,好像十四岁左右过门,生了五个闺女两个儿子,大儿子不到十岁夭折。她和剩下的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我父亲,的关系不好,也不疼孙子。和那一代的大部分人一样,她是文盲,但喜欢学识字,开荒种地。我出生时,由方圆几十公里的唯一的接生婆接生。我是老小,有两个哥哥,出娘胎后,我趴在席上,奶奶走来,给我翻了个身,看了一眼生殖器:“哼,又是个小子!”,悻悻地走开了。她做的烤辣椒子调咸菜非常好吃。奶奶在2008年5月去世。想想奶奶这一代人的历史和经历,不胜唏嘘。奶奶比邓小平只小五岁左右,是一代人。 我奶奶: 奶奶的卧室: 奶奶的堂屋: 左上角的那个五斗橱好像是我爸在农校工作时学校给打的。 我和奶奶在过同里啦呱: 这个我和我奶奶啦呱的过同,就是以前我爸妈和我们兄弟三个住的三间草屋。过同是家乡话,门房的意思。不过当时不是过同,因为我们和爷爷奶奶是分家过的。当时爷爷奶奶的院门儿在东边儿。 那天我们在集上买了不少菜,自己做。靠墙的小棚子是厨房。我坐在那儿烧锅。要说烧锅 我算是老手了。因为用的是柴禾,所以不用拉风箱。很遗憾,忘了给风箱拍个照。 我在烧锅: 我们做的饭菜很丰盛,味道也好。但第二天,至少是我们夫妻俩口子开始拉肚子。据小孩娘和我的推断,这个病情是菜刀造成的。那天吃完饭,我们重新修盖被最近雨水冲毁的鸡窝。盖鸡窝的砖头有点大,需要把一些敲成小块才能码齐,但我们又没有工具。家人就用菜刀的刀背来敲砖。鸡窝垒完了,那刀随便被冲一冲就用来切西瓜,就这样病从口入了。…

  • Fareed Zakaria’s interview with Premier Wen Jiabao

    Huh, when did Fareed Zakaria get his own TV show? I know the guy is a Newsweek columnist but never realized he is on TV nowadays. Anyway, I read his interview with Premier Wen Jiabao, which triggered a search on the web that led to the Youtube footage. Really impressive. Premier Wen is a per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