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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night at Asia Society — 夜访亚洲协会
I taught a 5-day course at the beginning of December in New York City. Thanks to information from Danwei, I bought a ticket and went to see John D. Liu’s presentation about rebuilding ecosystem in part of the Loess Plateau (Huangtu Plateau 黄土高原), and how that experience could benefit some other countries, especially in Af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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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竞选随记
8月初入美籍后,就有了选举权。之后到库克县政府给自己办了选民登记,参加了今年的美国总统大选。总统的票我投给了奥巴马,国会两院的票我给了民主党和绿党党员,库克县的一些职位我给了民主党、绿党、和共和党。和大多数选民一样,我对选票上的大部分竞选者一无所知,像一些法官之类,并且这些人很少有竞选对手,就一个人参选,你投不投他都会被选上。 说来好玩儿,今年五月左右我差点到奥巴马的竞选总部去做一个MySQL的项目。我当时客户的信息部门老总在里面有内线,努力一下可能有戏。但我那时和另一个潜在客户有一个口头上的约定,就没有去争取。 8月份麦肯挑佩林做竞选搭档,一开始竟有民调反弹。这个狐狸精,挤眉弄眼地搞一些暗示,说风凉话,煽动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的狂热,给无知的、肤浅的、骨子里有莫名优越感的悲情人士推波助澜,稍微有点“流氓会武术,挡也挡不住”的架势。朕有点坐不住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亲自出马,助小奥一臂之力。 因我已是公民,所以就已个人的名义捐了点小钱,之后为竞选做义工。申请做义工挺有意思:竞选总部要三个人的电话、电邮来核实我的信息。照办后,还参加了一个网上培训。因为我申请的是数据库方面的义工,所以培训是针对网上选民数据库的查询。不知数据从何而来,但很详细,虽然会有误差:大部分选民的姓名、地址、生日、性别、政党倾向、过去的投票历史,等等等等。 后来他们要求数据库的义工做全职,又不给钱,所以这事儿没办成。但被征召为小卒,到邻州搞人海战术,做地毯式轰炸,canvassing。就这样我去了威斯康星。就是密尔沃基分部的人,从选民数据库里根据事先定好的标准,查出一些人的地址。我们拿着这些地址去敲门,希望他们能投奥巴马一票。我和两位女士,从我社区的民主党党支部出发,开车去了密尔沃基。我们去了郊区的一个大部分是白人的社区敲门。如果主人在家的话,以我的经验,大部分的对话都很简短。实际上这种推销有点尴尬,和传教类似。所以后来奥巴马竞选总部邀请我轰炸印第安纳,我拒绝了,虽然我很想让这个保守的中西部州在总统竞选上倒向奥巴马。 纽约地铁站。这个站名上有中文“华埠”,因在中国城 后来离选举日越近,奥阵营的信心也越足。我,和其他很多人一样,收到了竞选夜到格兰特公园参加集会的邀请,当然要交钱买票。我没去。直到现在我还常收到奥阵营的电邮要钱,搞得我有点烦。 奥巴马的当选,确实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情,可喜可贺。其实感觉民主和法制社会的建立,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即使有了这个框架,要维护真正意义上的、或者说接近真正意义上的民主,不让政府部门被说客和特殊利益集团利用道德、宗教、商业等极端恐怖手段所操纵,都需要人们长久的、持之以恒的努力。美国、台湾、泰国等过去几年的经历就是很好的反面教材。个人以为发展中国家的民主法制建设,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当然要学习、汲取他国的经验和教训,但可以肯定的是,照抄任何国家的模式都不行。在这个过程里面,对政府既要合作,也要维权;既要抗争,也要妥协;既要谨慎,也要大胆。光靠写煽动性的文字不行,多为大部分农民和城镇民众的利益做实事才是正本。民主法制的道路,是自己的路;在权衡利弊考虑方式之后,要脚踏实地得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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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we fight — US government movie during World War II
I’ve read a couple of history books lately. Chinese history overall, especially the period since the mid 19th century, is fascinating to me. American history is also of great interest. I am currently working on an American history book. Anyway, I noticed a series of US military propaganda movies on Netflix, made during World 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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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故国行流水帐之八——到南方旅游
哇噻,瞧这流水帐写得,都快2009了,我这还在写2007年的事情。这是该系列的最后一个,关门篇。 由于这次回老家是大令和儿子第一次到中国,我们是从芝加哥飞北京,从上海飞回芝加哥,目的是多去一些地方看看。另外一个想法是在北京上海时,可以带上父母和侄子侄女一起玩儿。这样他们和我老婆孩子也会有更多的时间了解和交流。他们后来没有到北京。这样我们回美国时,就一起到南京、上海、和杭州一游。 我们原来的计划是在枣庄买卧铺到上海,然后以上海为根据地到宁杭等地。但枣庄火车站不大,CRH等快车都不停。如周燕老师在这篇博客里所说,火车提速是好事,但也给一些小站的乘客带来了不便。后来决定二哥开着家里的厢型小客车,他一家四口,加上父母,和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开车去上海。 这样一来,就是一个9人的小型旅行团了。人多自然就不好安排,也容易产生矛盾,不好做计划甚至根本就没有计划,再加上对于事情的理解、态度、和期望值不同,所以整体来讲这次旅行不算愉快。不过我希望能汲取经验,以后能有机会还想一起旅游一下。 我们早上出发,下午就到了南京。京福高速公路真不错,以我的观点,它的路况比我常开的美国州际高速I55要好不少。但也听到了收费有点高的抱怨。 下午到南京后,我们先去了雨花台。和在北京一样,我们走马观花,不可能慢一些,细细体味这里的历史和风情。那里的一扇影壁墙上刻着多国语言的《国际歌》歌词。老婆说在瑞典民主选举多次获胜执政的社会民主党,在开会后有时唱这首歌。感觉好像让人吃了一惊:民主、自由、富裕的国家执政党竟唱《国际歌》,信奉社会主义,真是咄咄怪事。 南京大火炉,热啊! 我在雨花台游乐场被偷拍,不慎走光,浑然不觉: 由于时间紧,我们在南京只呆了一夜。当晚上开车到玄武湖,经过市中心,感觉南京真得很繁华。这是季氏父子在南京总统府主理政务: 第二天我们驾车去杭州,住在文二路靠近东方威尼斯的一家旅馆。在钱塘观潮后的那个晚上,我带着老婆孩子到西湖新天地的一家餐馆吃饭。老婆点的比萨饼很好吃,比通常在美国吃到的要好很多。Margarita Pizza 说起吃喝,个人以为一个有点讽刺意义的事情是:出产于瑞典和中国的可口可乐、雪碧、百事可乐、芬达等软饮料,要比美国国产的好喝很多。我以为有两个原因:一是美国可乐产品的色素放的太多,这个在芬达里最明显;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美国国内的糖分是从玉米中提取,所谓high fructose corn syrup和corn syrup。而美国以外的软饮料的糖分大都从蔗糖里来。(芬达好像是美国出口转内销的产品:我是先在中国和瑞典喝到,最近几年才看到芬达在美国慢慢地多了一些。)顺便说一句,在国内看到那么多的国内外软饮料广告(可乐,佳得乐,红牛,王老吉,娃哈哈等),以华美的包装,靓丽的外形,巨大的经费,营造出时尚、前卫、畅爽、酷的感觉来推销这些经过高科技、深加工的狗皮膏药,给受众洗脑,就想到美国的肥胖症问题。这个症状的原因之一不是过多的软饮料吗?其他发展中国家不能从中汲取点教训吗? 也看到了星巴克的咖啡,觉得Latte这个词儿译得好玩儿:拿铁。这种译出来的东西,好像音义兼失,成了四不象。还不如译成拉忒,至少个人以为这样音更贴近原文。欲知我在翻译学上深深的造诣,请参考小文《波耳波经》。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我们这一大家人,除了我以外,是第一次来杭州,很高兴能和他们一起分享这人间天堂的婉约和秀美。走在西湖边上,想起杨万里的诗: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小时候背书歌子,觉得挺枯燥的。但现在品味起来,这诗写得多美呀! 西湖 西湖小桥边的雕塑 同时觉得杭州的公交专用道做得真不错。听说厦门也新开了BRT公交专用线,不知规划和使用的如何。 杭州后我们去上海。上海的新建筑真不简单。东方明珠的外观我不敢恭维,但像世贸中心等大部分新建筑都特棒!我们到人民广场的城市规划博物馆参观时,看到上海的建筑规划和城市模型,还有那个360度环绕电影以漫画人物三毛的视角来看上海,很震撼,也很为上海自豪! 我们参观完东方明珠后,上海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下来后,我们一家人走在南京路上,看灯火辉煌,人群熙熙攘攘。父母走在前面,特别是母亲,背微驼,拎着包和几个装食品、饮料、和杂物的塑料袋。大令捅了捅我的肩膀,说:“Be a gentleman, help your mom carry the bags.”。 我虽不是两手空空,但当时真得觉得很惭愧。实际上自打上大学后,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就很少了,尤其是像我这样远在大洋彼岸的人。每个家庭,无论古今中外,都会有自己的矛盾和挣扎。但如史铁生在《我与地坛》里所说:“我不知道她已经找了多久还要找多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决意不喊她——但这绝不是小时候的捉迷藏,这也许是出于长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强或羞涩?但这倔只留给我痛侮,丝毫也没有骄傲。我真想告诫所有长大了的男孩子,千万不要跟母亲来这套倔强,羞涩就更不必,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信哉,斯言! 今年五月母亲节左右听到了许巍的《礼物》。在YouTube上看《鲁豫有约》访问许巍时,说许巍的一个朋友或熟人在第一次在录音棚里听到这首歌时,感动的留下了眼泪。我听了后,也挺感动的。他写的那种情感,是很美的东西!挺喜欢这陕西哥们儿的歌。 这儿是许巍的《礼物》,献给我亲爱的父母,亲人,和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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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ef discussion on The Man On Mao’s Right
Before The Man On Mao’s Right, I just finished Barbara Tuchman’s excellent Stilwell and the American Experience in China, 1911-45, based on great recommendation from Prince Roy, first published in 1971. Toward the end of Tuchman’s book, she wrote about the Dixie Mission from US Army to Yan’an between July 1944 to March 1947. 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