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啊,并且这种繁忙可能还要持续一阵子。
今天忙完了,就把我们培育的辣椒栽子种上了,十几棵吧,希望有个好收成。看到旁边的几棵牡丹花,已经盛开,白里透红,怪好看的。
想起了小时候的流行歌曲,《牡丹之歌》,这个我会唱,第一段的歌词会背:
啊牡丹
百花丛中最鲜艳
啊牡丹
众香国里最壮观
有人说你娇媚
娇媚的生命哪有这样丰满
有人说你富贵
哪知道你曾历尽贫寒
啊牡丹啊牡丹
哪知道你曾历尽贫寒
啊牡丹
百花丛中最鲜艳
啊牡丹
众香国里最壮观
冰封大地的时候
你正蕴育着生机一片
春风吹来的时候
你把美丽带给人间
啊牡丹啊牡丹
你把美丽带给人间
你把美丽带给人间
也因此联想到现在的对所谓“红歌”的讨论。我最近刚读完Tom Brokaw(汤姆-布罗考)的Boom!-Talking about the Sixties,还好啦,马马虎虎。但其中的保罗-西蒙(如翻成“萨尔蒙”会更接近其原音)的一段话挺有意思的:
For people who were there, the songs are associated with a certain memory or person, and the power of that magnified over the years. The songs are our lives. If I tried to write something like ‘The Sound of Silence’ now, it would be wrong. That time frame doesn’t exist anymore.(简装本第529页)
我对西蒙的上述评论深表赞同。唱一下自己年轻时的歌,唱一下自己父母喜欢的歌,唱一下自己成长中的歌,怀旧一下,不行吗?五毛和美分,民主柿油党和乌有之乡们,跳出来上纲上线,非得左呀右呀地到处贴个标签,喳喳呼呼,往自己预先订阅的“主义”里安排,这样才觉得安全,才觉得真理在握。你们猴什么急呀?!
感谢虾米,让我可以听到那些老歌曲。我自己的一些精选集里,有许巍,汪峰,崔健,伍佰,山东老乡并且唱出山东口音的谢天笑与冷血动物,也有《三峡好人》里的小马哥用来当手机铃声的《上海滩》,张蔷的《走过咖啡屋》,汪明荃的《万水千山总是情》,刘文正的《雨中即景》(“你有钱坐不到!”),邓丽君的《原乡人》,当然也有刀郎演绎的《祝酒歌》(“豪情那胜过长江水,胜过长江水”)和《驼铃》(“顶天立地雄心在,不负人民养育情”),李谷一的《边疆的泉水清又纯》,郭颂的《乌苏里船歌》,关贵敏的《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卞小贞的《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那时髦的电子琴声音多有意思呀),叶佩英的《我爱你中国》,等。有时间我还要细细发掘,如郭兰英的《人说山西好风光》等。
西蒙还说了段这个,也挺有意思的:
The culture we’re in now is controlled by popular polarizers. If that’s the way the world is headed, we’re in for a lot of pain.
I have an exceptionally privileged life, and I am not entitled to any complaints. But then I go on and complain anyway.(简装本第529页)
哈,2003年,我曾有幸和我的爱人一起看过西蒙和佳芬克尔的Old Friends演唱会,挺不错的。我爱人曾在伦敦当过一阵子au pair(翻译成丫鬟比较贴切)时接触到西蒙和佳芬克尔的音乐。我是90年代初在厦大第一次接触到西蒙和佳芬克尔还有披头士,当时我就震惊了。当然也在那时听到了更多的卡朋特音乐!
读完了《平凡的世界》第一部。力荐!